用户暴增下的收入降低,AWS面临尴尬

过去十年里亚马逊的发展十分惊人。在保留其传统科技产业的基础上,创建了近50亿美元的云计算业务来迎合善变的软件开发人员。就连像IBM和HP甚至是Google这样的大软件企业,也不得不追随着它的脚步。

 

但亚马逊的未来究竟会如何?亚马逊昨天表示,即使其去年的云业务增长了90%,但仍然有更大的利益空间。而亚马逊AWS云业务——在其资产负债表的其他项(包括信用卡和广告收入)中占主要地位——本季度收入只增长了38%,而上个季度收入增长还是60%。也就是说,亚马逊的用户增长率已经超出了它的营收。

亚马逊财务总监Tom Szkutak将收入的下降归咎于公司在EC2、存储及数据库服务等这类核心产品上的“实质性”降价,他在与分析师的电话会议中说“28%到51%的变动是依附于服务的”。

在某种程度上,摩尔定律和大规模的经济增长会为亚马逊的巨型云服务构建成本节约。毕竟,亚马逊能够通过提供更多的计算服务减少芯片制造商制造晶体管的数量。

但不得不提的是,亚马逊正同时面临着来自Google、Microsoft、IBM 和HP等多方的挑战。尽管亚马逊的业务已经和VMware一样很成熟,投资者依然很担心看到利润下滑。同时,Amazon降低的还有它的投资潜力,今天下降了10%的股价已经表明了一些投资者对其利益的担忧。

但亚马逊的管理层却很乐观,对于AWS,Szkutak说“我很喜欢AWS业务,它做的非常好,我很高兴能有机会投资它”。然而Szkutak什么时候能有机会投入资金?很显然,亚马逊越来越壮大的AWS用户群并不希望那一天的到来。

黑客们如何在云中隐藏货币挖掘僵尸网络?

黑客长期使用恶意软件操控僵尸电脑,但是安全研究人员Rob Ragan和Oscar Salazar有一个疑问:为什么这些黑客放着免费的资源不用,却喜欢窃取无辜受害者的计算资源?

下个月在拉斯维加斯举行的Black Hat会议上,Ragan和Salazar计划透露他们如何只利用免费试用和免费增值账户,在线上宿主程序服务上构建一个僵尸网络。这一黑客组合使用自动化操作生成唯一的电子邮件地址,然后集体为这些免费账户注册,构建一个大约一千台电脑组成的基于云的僵尸网络。

这个在线僵尸部落能够发动统一的网络攻击,破解密码,或挖掘价值数百美元一天的电子货币。相比劫持电脑,通过从云账户构建僵尸网络,Ragan和Salazar相信他们的行为可能是合法的。

“我们本质上建造了的一台免费的超级计算机”,Ragan说,他和Salazar目前在一家全咨询公司Bishop Fox做研究员。“我们肯定将会有更多的恶意活动出自这些服务。”

像Google、Heroku、Cloud Foundry、CloudBees这样为开发者提供在遥远的数据中心服务器上管理他们应用程序能力的公司,经常转售像Amazon和Rackspace公司拥有的计算资源。Ragan和Salazar测试了超过150个这些服务的账户创建过程。只有三分之一需要证书——附加的信息比如信用卡,电话号码,或者填写验证码。

从剩下简单的三分之二服务中,他们选择了可以免费注册账户或免费试用的大约15项服务作为目标。研究人员不会指出那些脆弱服务的名字,以避免被恶意黑客利用。“很多这些公司是初创公司,他们试图尽可能快的得到尽能多的用户,” Salazar说。“他们很少思考针对这种类型攻击的防御。”

不法活动

Ragan和Salazar使用Mandrill和他们自己运行在GAE上的程序进行自动快速注册和确认过程。一个名为FreeDNS.afraid.org的服务让他们在不同域上创建无限的电子邮件地址;他们使用看上去更像真实情况的地址。然后使用一个可以让开发人员管理多个Python脚本工具的Python Fabric来控制他们成百上千的电脑。

基于云的僵尸网络的一项实验是挖掘电子货币Litecoin,他们发现,根据Litecoin的汇率,每天每个账户可以生产大约25美分,这样一个星期下来,整个僵尸网络将产生1750美元,Ragan说。

由于Ragan 和Salazar担心他们的演示带来真正的破坏活动,他们关掉采矿操作几小时,但为了测试,他们在两个星期里仅运行少量的采矿程序,没有一个被检测到或关闭。

除了Litecoin采矿,研究人员表示,他们可以使用cloudbots来做更多恶意终结者式的分布式密码破解、点击欺诈或者使用垃圾流量淹没目标网站的拒绝服务攻击。由于云服务提供网络带宽远远超过普通家用电脑,他们表示这样的僵尸网络可以给任何特定攻击目标大约20000台PC的攻击流量。Ragan和Salazar无法真正衡量攻击的规模,因为他们的测试目标没有一个能够坚持足够长在线时间,所以他们很难精确计算,“不过我们仍在寻找志愿者,”Ragan开玩笑说。

更令人不安的是,Ragan 和Salazar表示,从信誉良好的云服务上发动的攻击,目标会非常难以过滤。“想象一下,IP地址都来自Google和Amazon的分布式拒绝服务攻击,“Ragan说,“这才是真正的挑战,你不能将整个IP范围拉入黑名单。”

守法公民

使用基于云的僵尸网络攻击,当然,将是非法的,但首先创建僵尸网络可能不是,这两位研究者争论着。他们承认违反了不少公司的服务条款协议,但无论这样一个行为是否构成犯罪,它仍然是一个重要的合法争论。根据计算机欺诈和滥用法,违反这些细则的行为已经引起了一些诉讼,如后期的Aaron Swartz。但至少有一个法院裁定违反服务条款本身并不构成计算机欺诈。大多数的服务条款违反者并没有受到处罚——这也是件好事,因为它告诉我们实际上没有多少网民真正阅读它们。

Ragan 和Salazar认为,尽管法律保护,公司本身需要实现自己的反自动化技术来阻止他们演示的这种bot-based注册。在Black Hat会议上,他们计划发布用于创建和控制他们cloudbots的两款软件,以及免遭他们方案攻击的防御软件。

毕竟,在他们的云计算实验中,并不是每个黑客都像Ragan和 Salazar一样。两位研究者表示,他们已经看到AppFog和Engine Yard关闭或暂停了他们的一些免费选项,原因是越来越多的恶意黑客利用他们的服务进行攻击活动,另一家公司也以僵尸网络挖掘电子货币的缘由关闭其免费帐户功能。

“我们想引起大家的警觉,因为很多公司没有充分的反自动化技术来阻止这种类型的攻击“,Ragan说。“我们将会看到这种类型的僵尸网络呈上升趋势?答案无疑是肯定的。”

我们正处在“后开源”时代?

越来越多的软件不是用来出售的,而是用来增强互联网上所提供的各种服务的功能。开源的实际好处已经超过了你所看到的一面,但是现在还是有人纠结是用什么样的开源协议,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和开源协议作斗争呢?

自由软件和开源软件支持者在经过多年的激烈斗争之后,开源软件最终获胜。但这只是短暂的胜利,因为 Apache 服务器类许可证一直在虎视眈眈,GitHub 这一类支持者看样子是在下决心将开源软件归纳到自己的队伍里:即使在根本没有协议的情况下也可以发布大量的软件代码。

难道真的是因为开发者对协议太无所谓了以至于不愿意去找麻烦,还是有什么更复杂的东西在阻挡着他们?

对GPL说拜拜

根据RedMonk的分析,GPL 协议家族的势力有的时候正在不断的减弱,2012年使用的所有的开源协议中GPL暴跌到50%,而现在一直徘徊在45%左右。

事实上,这样的趋势变得越来越明显,甚至有的开发者会套用这样的逻辑来分析:如果不设限的许可证(permissive licensing)很好用的话,没有许可证或许会更好。或者像自由软件界杰出人物Glyn Moody 描述的趋势那样,行业更倾向于“不设限的”许可证的关键点是——一个许可证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

也许像高级职员顾问 Aaron Williamson 在2013 Linux Collaboration Summit 大会上说的那样,他扫描过1,692,135个GitHub 代码存储库,只有219,326个是具有任何可以被识别的许可证,占总数的14.9%。而这其中Apache许可证压倒性的占据这些项目的大部分范围。但更让人觉得惊讶的是尽然有那么多的代码没有任何明确的许可证。

GitHub 也帮了开源的忙

就上述所提到的对许可证的批评,GitHub 已经竭尽全力为开源许可证铺平了道路,就像 Simon Phipps呼吁的那样,公司已经推出 choosealicense.com 来帮助开发者决定使用什么样的许可证在自己的项目里。同时他们还组成了一个很有用处的 FAQ 以分析开源许可证之间的细微差距,并详细解释不使用许可证的弊端:

一般来说,没有许可证意味着在某种程度上是赞成默认的版权法的。这也意味着你有保留所有源代码的权利,别人不能复制、分发或创建派生作品。这可能不是你想要看到的现象吧。

 

所有的这些言论和行为都会对开源许可证的推广有帮助,但这并不重要!

只要我们需要,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得到

有些人说开源不重要,支持开源的言论也不重要,但是这些都无所谓,即使这些人对企业开源冷眼旁观也无所谓,反对大势所趋事情的人就是时代的落伍者。毕竟现在的开源能够给一些重要的软件更大的话语权,就像一些重要的大趋势那样:云计算、大数据、移动,这些领域里不乏开源的身影。开源不再是挑战者,也不是一个失败者。

开源的道路已经走了很长的路了,今天我们要做的就是如何写好代码这件事。

不行,现在的开源还没到遍地开花的境地,仍然有很多大型软件公司在放弃之前的许可证模式的基础上损失了很多盈利。但是对于正在增长的 GitHub 一代来说,代码已经不再是你销售的主要部分,而是能够确保你的服务业务能够销售出去的主要动力。Redmonk的 Stephen O’Grady 就指出:

组织已经意识到,即使是非常少的代码在实践中也是很有竞争差异的。这使得开源行动都是一个符合逻辑的行为,因为提供的源代码的潜在好处本质上可能会大大超过成本投入。就许可证而言,如果代码不具备竞争优势的话,很可能不值得保护。对于那些认为他们生产的代码是可替代的资产的人来说,所提供的互惠许可证恐怕不是非必要的,只是他们不想要而已。在这种情形下,宽容协议(permissive licenses)可能就是一个完美的选择。

这就是我们今天所看到的,在后开源改革时代,软件在改革过程中所占据的重要指出要远高于以往任何时候,而许可证的地位要低的多。